“先生那个时候,也发动了所能发动的关系网来帮助容先生查案。”
“进一步调查发现,雌虫是个医生,也是个不婚主义者,极度恐婚,恐恋。”
——自然也不可能,是雄虫口中{不知廉耻}的试图上位者。
或许雌虫本来只是一个医生,履历优秀,只是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职务。
兴许只是一次诊疗,便被狡猾的雄虫规划好了余生。
这件案子在当时引起了强烈反响,众议院不止一次以这件案子为例,谴责雌虫行事不端,甚至将其定义为本能驱使。
谴责当前雌虫需被规训,进行思想矫正。
列为雌虫教育中的必修课程。
所以,不是容一定要翻案。
是这件案子,绝不能这般草率定案。
否则,所有雌虫在面对雄虫时,先入为主,便会在道德水平上便会被舆论压制,难有翻身时。
不管是否出于自愿,会有不断的虫论及这件事情,要雌虫[坦诚]自己的肮脏心思。
【坦诚雌虫离不开雄虫的恶念。】
【坦诚试图以虫崽来为自己赚一只雄虫,保障后半生的『理所当然』.】
然,这样的思维绝不可以成为大众思维惯性,这样的案子也绝非惯例。
李冉继续开口。
“事实证明,[见色起意]的是雄虫,而非无辜的雌虫。”
“但是其实由于一方已经死亡,甚至没有虫追究探查,也没有明显的指控雄虫的行为。”
“一切证据缺少有力的证词串联。”
“当时来自各方的压力都在催促着最高法院草草结案。”
“甚至会有很多声音——翻案不过是个例罢了,代表不了什么。”
“但是——”
李冉说到这里顿了下。
林陌光其实不必他继续说下去,也知道后文。
虽千万人,吾往矣。
『联邦律法当判他死,我就敢。
政法若未审其罪,我自秉笔。』
这样的语句,林陌光在后世亦有所耳闻。
因为这一场案件,只是开始,如同暴风席卷入境,将陈年旧宗重新裹挟在空中披露在世虫面前。
“板上钉钉的旧案重审,风风火火地推进了小半年,开始有虫质疑联邦现行的审理制度。”
“甚至动摇了联邦根本行政安稳推行。”
大量冤假错案会带起什么风波,是毋庸置疑的。
虫族,总归是雌虫占据大多数。
尽管为了族群繁育,大多数话语权确实落在了雄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