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僧人完全不听她说什么,转身就冲出了寮房——
温氏忍不住朝葛氏急眼,“你还杵着作甚啊!还不赶紧找东西给他们遮上!”
……
后山脚下。
夜时舒看着车轮椅上的男人,干笑着问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尉迟凌眼神斜睨着她,冷冰冰地开口,“来凑个热闹。怎么,不欢迎?”
夜时舒收起笑,正色道,“王爷,您是不放心小女与魏永淮,怕我们真有什么?”
尉迟凌眸光扫向别处,似没听到她的话。
“九姑呢?”
“还在寺里盯着呢。她说您在这里,小女便提前出来了。”
“嗯。”
气氛突然沉寂了下来。
一阵风袭过,夜时舒微微缩了一下脖子。
尉迟凌眼角余光捕捉到她这微小的动作,随即从身后拿出一件披风,扔给她。
“穿上。”
夜时舒接住。
黑色的披风又大又宽,重要的是上面都是他的气息。
见她不动,尉迟凌正眼看向她,“嫌弃?”
“没……”夜时舒赶紧把披风抖开往身上套。
“走吧,送你回府。”
尉迟凌睇了眼不远处的马车。
文岩和文墨都在马车边,二人很识趣地没过来打扰他们。
夜时舒推着车轮椅往马车去。
瞧着夜时舒身上的披风,文墨‘嘿嘿’道,“王妃,王爷的披风您穿上还怪好看的!”
夜时舒耳根发烫。
“咳!回府!”尉迟凌瞪了文墨一眼。
文墨把笑憋了回去,和文岩合力把车轮椅上的他抬上马车里。
夜时舒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低头跟着上了马车。
……
午后。
不出夜时舒的预料,温氏和葛氏满身怒火地找来致和将军府。
夜庚新让郝福把她们领到厅里,他自己则假装刚回府的样子,询问她们来此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