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时竣险些被吓一跳。
今晚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人来打扰。
不过郝福不是外人,他随即从墙角起身去开门。
“郝叔,我们还没歇呢,何事啊如此着急?”
郝福在他耳边快速低语。
夜时竣听后,神色和夜时舒一样,震惊得头皮都麻了!
今日他成亲,他都没洞房呢,他那孤寡了十几年的爹却先跟人‘洞房’上了……
……
一刻钟不到,三兄妹便齐聚悦心院。
夜时竣张口就道,“这种事咱们商量也没用,还是直接去问爹吧!”
夜时珽眼疾手快地把他抓住,没好气地道,“你现在去,是想让爹难堪吗?”
夜时舒紧拧着柳眉,正色道,“二哥,大哥说得对,现在去,只会让爹和九姑难堪。我让郝福叫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查一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爹和九姑绝对不是那样随便的人,此事绝对有我们不知的内情。你们今日跟着爹一直在前院招待宾客,可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夜时竣摸着下巴仔细回想,突然看着夜时珽,“对了,大哥,你先前和兵部尚书家的小子去哪了?爹没瞧见你,便说亲自去找你,他找着你了吗?”
夜时珽想起书房小几上用过的茶具,俊脸蓦然一沉,紧接着吩咐郝福,“郝叔,去把周叔叫到我书房!”
郝福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应声跑去了。
“怎么了?”夜时竣问他。
夜时舒也把自家大哥盯着,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几分端倪。
夜时珽没说话,转身离开了悦心院。
夜时竣赶紧追了去。
夜时舒刚要抬脚,突然想起某爷还在卧房里,于是先回了卧房。
相比他们三兄妹的震惊,得知消息的尉迟凌却没有任何表示。
“王爷,您不生气?”夜时舒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本王为何生气?”尉迟凌哑笑,“九姑与王府中下人不同,她是自由身,她若想再嫁,可自行与人婚配。”
“……”夜时舒嘴角微抽。早知道,就不该告诉他,免得把爹的脸都丢尽了。
随后她赶去夜时珽书房。
傍晚的那套茶具还在,周铮查看过后,向他们三兄妹说道,“这茶水中被人下了合欢散!”
夜时珽当场黑了脸。
茶水摆在他书房中,还用问吗,对方就是冲他来的!
只是他爹先前一步把茶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