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夫人仔细想了想,决定不去夜家闹事了。
现在什么都没有孙儿科考重要,可不单单关系到孙儿的前程,也关系到他们范家所有人的荣华富贵。
至于夜家那几个混账东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他孙儿平步青云那一日,她一定会让夜家好看!
……
他们祖孙三人的动静,夜家三兄妹自然有派人盯着。
听说他们在城郊租了一处小院,并没有要回将军府闹事的迹象,夜时舒忍不住对夜时珽竖大拇指,“大哥真料事如神!”
夜时珽剜了她一眼,随即笑问,“听说爹今早去找你了,他有说什么?”
夜时舒描述了一下自家老爹的样子,夜时竣忍不住失笑,“爹就这样跑了?也太没担当了!”
夜时珽叹道,“爹应该是在躲我们!”
“躲我们作甚?”夜时竣一脸不解,“自娘亲去世,他孤家寡人都十几年了,娶个姨娘回来也理所应当,我们又不会说什么!”
“他就是怕我们有意见。”
“有个人在他身边替我们照顾他,我们求之不得呢!”
夜时舒掩嘴笑道,“好了,大哥、二哥,爹他是还没想明白,就让他在外面好好想清楚吧。”
夜时竣突然皱眉,“我刚成亲,新妇进门得给公爹敬茶。爹就这么跑了,沫儿该给谁敬茶?”
沫儿?
夜时舒和夜时珽交换了一下眼神。
不是假成亲吗?怎么变味儿了?
“二哥,你和二嫂相处得不错哦。”夜时舒朝他眨了眨眼。
“还好。”
“还好?怎么个好法?”
“就把对方当成朋友啊!”
“……!”夜时舒和夜时珽又忍不住对视,都有一种无语的感觉。
正在这时,一名小厮打扮的人进到厅堂,向夜时竣禀道,“二公子,魏广征已经为玉娘赎身,今早带回府了。”
夜时竣笑问道,“那葛氏和魏永淮母子俩是何反应?”
小厮回道,“葛氏称病,并未现身。魏永淮今早被太子宣召,据说太子替魏永淮在礼部谋个差事,但具体做什么,太子那里并未透露。”
夜时竣摆了摆手,“继续盯着,有好笑的事随时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