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茔凑到岁岁耳边道:“走啦,世子要休息了。”
岁岁还是不肯走。
她力气不如花茔,却有一股子犟脾气,认定的事情不想改。
在被花茔的力道扯得不断后退后,岁岁看到温孤雾白床榻边的支柱,趁花茔不备时奔过去,她双臂一展,一把将那支柱抱住,双眸倔强地望着温孤雾白:“世子,你就让我留下伺候吧,我瘦,我不占地方,你的屋子那么大,让我随便找个地儿待着就行。”
泱十:“……”
尫九:“……”
花茔撸了撸袖子:“……”
嘿!
没看出来,小姑娘平时瞧着软软弱弱的,听话的一批,某些时候倒还挺有脾气的哈。
岁岁抱紧床柱不肯走,也不管这样的姿势难不难看。
温孤雾白见她如此,无奈一笑。
他拿她实在没办法。
泱十跟尫九默契地对视一眼,请示地看向温孤雾白。
花茔也拿这样的岁岁没了辙,同样请示地望向温孤雾白。
她听世子的。
世子让她把人弄走,她就上去把岁岁扛走。
岁岁的视线在宽敞的屋内一扫,只要能留下来,让她蹲角落都行。
反正她说什么都要亲自盯着温孤雾白,一但他有何不适,她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奔到他的面前。
岁岁也不懂这种执着的缘由,毕竟她目前所学的知识有限,无法清楚明白地同别人阐述出来。
总之,她就想守在温孤雾白的身边。
就像当初守着先生那样。
花茔面色为难,问:“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