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她没在帝师的课堂上因为没能回答上问题而给宣国公府给世子丢脸,却在香囊一事上让世子因自己蹩脚的绣活丢了大脸。
她不对。
她有罪。
但她不想再苦练绣活了。
也是亲手做过了一回绣品,岁岁发现女红这一项不是谁都能学好的。
在大安,不管是世家贵女,还是寻常人家的女孩儿,都会在年龄到了之时学习女红,岁岁想到自己入宣国公府许久都不曾碰触过女红这一难题,不禁对温孤雾白更加感激。
得亏她进了空净院。
否则就她这手没法见人的绣活,放在别的院里,只能做个洒扫丫鬟。
岁岁越想,越是为自己的香囊给温孤雾白丢了脸心塞。
好在每当那些伴读三三两两的结伴来问温孤雾白香囊的出处时,温孤雾白给出的解决方式是直接无视。
岁岁亲手绣的东西,便是再不好看,他收着也是高兴的。
岁岁刚开始听到这些言论的时候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可渐渐地,她发现人的脸皮厚度是会进化的。
这一类的话听得多了,加之温孤雾白毫不嫌弃的态度,像是给了她底气一样,让岁岁没过几日就从这样的发愁与懊恼里走了出来。
次年,秦氏照旧在新年那日顺着老太太的意思请了戏班子入府,岁岁的生辰也还是同温孤雾白一起过的。
这回她依旧陪着温孤雾白守岁,且她不光收到了生辰礼,还在除夕当晚得到了一千四百两的银票。
岁岁数着银票,心想,她不光这辈子得留在世子身边,就连下辈子也预定好了。
不过这样没什么不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