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萧卉总觉得幺娘碍眼。
偏偏又找不到机会除掉幺娘。
好在幺娘自小产后,身体遭受重创,没那么容易在短时间里怀上孩子,否则就照沈松一日日往幺娘屋里跑的频率,萧卉可真就坐立难安了。
沈言心如今出落的更加婉约动人,这一年里,她专心练琴,在琴艺方面也有了极大的进益,还曾被好几位女先生夸她在琴之一道上极有天赋。
那几位女先生还说:若非碍着大安女子无法入学堂教导学子们的规矩,以沈言心如今的记忆,就是去国子监当琴先生都没问题。
时隔一年多之久,沈言心再次踏足空净院时,依旧感到紧张。
对于那位清冷难靠近的二表哥,她还是害怕的。
萧卉望着沈言心的相貌气度,再一对比高辛月的,顿时觉得沈言心更胜一筹,高辛月性子骄横,跟她的心儿比起来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想想都知道温孤雾白那样喜静的人,定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