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早已备好。
萧若岩跟萧若经本想等温孤雾白一起前去赴宴,结果温孤雾白派人说自己要晚些动身,还要去带另一人参加鹿鸣宴,所以两人便乘坐马车先行。
萧若经毫无形象地躺在马车里,他有那么两三个狐朋狗友,常常去樊笼大街吃茶听曲儿,有的时候还会去烟花地见见世面,因此,他得知消息的能力要比不少人快。
萧若经拿着块糕点在手里扔着玩儿。
萧若岩被晃得心烦,伸手抢过,将糕点放到一边:“不吃就不要浪费。”
萧若经撇了撇嘴,之后,又不得已在萧若岩严厉的目光中坐正。
他想起望都这两月兴起的流言,不信萧若岩没有听说,毕竟国子监想要结交萧若岩的学子那么多,总有那么些个嘴碎的。
萧若岩见他有话要说,懒得跟他磨叽,直接道:“想说什么。”
萧若经摸摸鼻子,一笑:“兄长,你听说过二哥跟温孤植的事吗?”
萧若岩:“……听过。”
温孤雾白的动向一贯惹人关注,所以当温孤植这个人出现时,所有人都在猜测温孤植跟温孤雾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最初,关于两人的流言传得还没那么没分寸。
可是近来,传得实在……不堪入耳。
温孤植是贵妃娘娘亲自引荐给明礼堂的,这事儿不是秘密。
再说温孤一族旧人不少,就算真的要照拂几个年轻子弟也很正常。
只是,温孤雾白一个冷清冷性的人,在此事上表现得过于上心。
萧若经想到那些流言,再一想空净院女子极少,除了岁岁外,也没见温孤雾白在府里跟花茔花豚走得近,眉梢挑了挑,挤眉弄眼道:“那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