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章面色乍然一变,他赶忙过去,一把抓住赵鸣轩的胳膊,抱歉地看向温孤雾白:“温孤兄,舍弟醉酒,方才所言,皆是胡言,还请温孤兄莫要放在心上。”
温孤雾白不欲理会。
他不在意外间的流言。
鹿鸣宴已经进行到尾声,温孤雾白不想再留,正准备带着岁岁离开,岂料喝醉的赵鸣轩一把推开身边搀扶的人以及赵鸣章。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温孤雾白面前,张开双臂,挡住去路。
温孤雾白抬眼。
岁岁往前一站,以一个保护性的姿势站在温孤雾白面前,那凶狠的架势,仿佛只要赵鸣轩再往前一步,或者是对温孤雾白做出什么拉扯的行为,她就会扑上去,与其扭打撕咬。
温孤雾白见状失笑。
萧若经的手里握着桂花枝,见赵鸣轩上前纠缠,眉头一拧。
周围的人看这形势,有看好戏的,有想要上前劝和的,也有人把意图上前阻止的人拉住的。
赵鸣章过去,怒道:“赵鸣轩!”
赵鸣轩置若罔闻。
他早看不惯温孤雾白了。
望都的世家子弟那么多,有的是长相不差身世不差的儿郎,凭什么就他温孤雾白备受瞩目,就他是满望都贵女们争相想嫁的对象?
想到这里,赵鸣轩心里酸的厉害,他目光有些下流的看向一身男装的岁岁,欠揍地一笑,问:“温孤植,你跟温孤雾白在一起的时候,谁是雌伏的一方?”
温孤雾白眼眸微一眯起。
鹿鸣宴是不准许带护卫进场。
但他知道泱十跟尫九一定就待在某个角落。
只需他一声令下,赵鸣轩就别想全须全尾地走出鹿鸣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