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自小贪玩还没个正型的小儿子萧若经,秦氏颇是恨铁不成钢。
再说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丫鬟罢了。
值当他一个做主子的上心?
萧若经被训斥地一垂脑袋,心中有些愤懑不平。
他知道母亲从来不想得罪二哥,想跟二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争取得到面上的和睦相处,但他哪里想到不过是找二哥讨要一个小丫鬟而已,还能被拒。
他回头瞪了瞪岁岁,想到秦氏时常头疼的毛病,不想惹秦氏生气,用一副知道错了的口吻道:“母亲,我也没做什么啊,我不过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入二哥的法眼,一时觉着新鲜,想把人弄来身边玩两日罢了。”
岁岁面色微白。
玩两日……
温孤雾白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眉峰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