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雾白见她发呆,将她握起的还未松开的小拳头缓缓包住。
他低了身形,与她目光相对,在她好不容易开始回神眼睛也恢复一点光彩的时候,眸光一转,又有点坏地唤她:“阿植。”
岁岁的大脑再次陷入空白:“……”
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满脑子里就只剩下眼前少年放大的秾丽到无可挑剔的容颜。
以及那一声声回荡在耳边的阿植。
阿植……
阿植……
甚至当晚在睡梦中,岁岁都被那一声一声的‘阿植’弄得心里像是流淌出了蜜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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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宴一事很快过去。
望都又有关于别家的事情流传起来。
然而近来,赵鸣轩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
赵鸣轩发现,每当他出门或者是去国子监读书时,他都会遇到各种突发状况,像是被逼到巷子里,被人蒙起头来揍更是家常便饭。
这一日,距离上回被揍隔了三日的赵鸣轩刚恢复面容,刚去茶楼跟狐朋狗友见完面,回府途中,他的车夫就被人一掌劈晕,之后,在马车里的他被一黑衣人用麻袋兜头套住,然后三两下异常熟练地把他带到巷子里,再异常熟练地抡起拳头,对他开揍。
赵鸣轩被打得嗷嗷叫,他被麻袋捆住,用双臂挡着脸,被打多次,赵鸣轩现在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抱头,至少把脸保住,不要被揍得太难看,免得招惹他人笑话。
赵鸣轩看不清周遭,他在麻袋里睁眼看到的都是乌漆嘛黑的一片,他蹲着,忍痛道:“我说,这位壮士,咱下回能不能换个新鲜点儿的地方?”
次次都被逼进巷子里。
能不能有点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