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瞪大眼睛,眼见点着火星子的爆竹朝自己丢来,她先是吓得一愣,随即来不及关小轩窗,反应极快地扭身往马车里一躲。
‘啪’地一声,爆竹在空中炸开!
岁岁面色一变。
那声音震得她耳膜发痛。
有炸开的红色碎屑被寒风吹进马车,落于岁岁发间。
扔爆竹的孩童叉着腰,嚣张地站在原地,胖胖的面上毫无愧疚之意,看到岁岁被爆竹炸开的声响吓到躲进马车里不敢往外看以后,那名孩童哈哈大笑起来。
在那名孩童的身后,他的几位同伴也跟着大声发笑。
经过的路人的则被这一幕吓到。
在大安,能乘坐马车的人不少,但能乘坐如此彰显身份马车的人家却是非富即贵。
这群孩子真是顽劣起来不知道天高地厚。
温孤雾白抬手捂住岁岁的耳朵,即使他的反应够快,也始终是慢了一拍。
感觉到岁岁吓得双肩微抖,再瞥见马车里散落的红色碎屑以后,他面色一冷。
温孤雾白长眸危险地一眯,透过没有关上的小轩往外看去,冷淡的目光,一一扫过外面正在放声嘲笑岁岁胆小的几名孩童。
他这人打定主意要跟谁计较的时候,往往是不分男女老幼的。
尤其对待顽劣成性的孩子,更是不会忍让半分。
这群孩童的父母既然对他们疏于管教,导致他们以捉弄他人为乐,那么,他不介意抽出点时间,替他们这些不合格的父母好好地教上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