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心见萧卉生气,另一边的温孤雾白也神情极冷时,怕萧卉一气之下口不择言,把局面弄得无法收场,只得赶忙抓住萧卉的手。
萧卉看她:“?”
沈言心冲她摇头。
说实话,要不是一次次被母亲强行拉着来,她也不想留在宣国公府惹人厌烦。
况且大安也没有嫁了人还老往娘家跑的理。
母亲不懂收敛,胡乱行事,每次来宣国公府都从外祖母处带走或多或少的东西,这样的行为,早已经被望都不少世家暗中嘲笑。
如今若是惹得二表兄不悦,再闹出别的传言,对母亲而言毫无益处。
见萧卉收敛下来,沈言心松开她的手,随即对温孤雾白盈盈一拜:“二表兄说的是,我与母亲家中还有事情,确实不该在国公府多逗留,等母亲与外祖母说过话后,我便与母亲归家。”
萧卉:“……”
温孤雾白:“辛苦表妹了。”
沈言心拉着萧卉重新坐下。
萧卉不想走。
宣国公府就是她的娘家,她回娘家,就是回自己的家,凭什么还要被一个小辈说?
再者说来,萧卉一次次地厚着脸皮回来娘家,不顾别人的非议,都是为了能够从老太太那里得到些或多或少的东西,给沈言心攒嫁妆。
她都是在为沈言心的婚事做打算。
想着,萧卉又恼恨起秦氏。
这个嫂子心眼多,惯会打太极,每回萧卉一提想要撮合沈言心跟萧若岩的事情时,便被秦氏三言两语地揭过去。
时至今日,萧卉想要的结果依旧没有半点进展。
秦氏对萧卉的目光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