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看了看那张年轻的脸,语气有些变化。
“您这是刚刚出院,准备归队吗?”
“是的,准确的来说,是在归队的路上。”
“对您的遭遇,很抱歉。”
“你们应该付出了很多精力,只是藏着的老鼠太多。”
“您是在哪个医院得到治疗?主治医师是谁?”
“克劳德医生,第2摩托化步兵师野战医院。”
“很好,我会把这次的战斗上报的。”
“谢谢你,宪兵同志。”
说完话,把证件递回来。
“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剩下的交给我们。”
“霍夫曼中尉,慕尼黑的咸猪手好吃吗?”
问话的时候,枪套被打开,手放在手枪上,做好随时拔枪射击的准备。
“不,我只吃烤猪肘,有空我请你喝两杯啤酒。”
宪兵脸上露出笑意,看着霍夫曼两人走回汽车。
身后再次传来轻微的响声,那是枪套扣被合上。
“胜利!万岁!”
与留守的宪兵相互敬礼,怪异的是,45度抬手礼和标准军礼同时在运用,各行其道。
霍夫曼冷酷的表情,看了一眼灰色涂装的摩托车。
挎斗上架着一挺M34机枪。
“尊达普?”
“是的,KS600准重型摩托车。”
“看起来真棒。”
“肯定的,597毫升排量的风冷式汽油发动机,最大功率28马力,四速脚动变速箱,最快行进速度每小时100公里。”
“那你们能够追得上任何一个反抗分子,我很相信。”
“没错。”
战场上,枪是士兵第11根手指,香烟则是第12根手指。
施耐德掏出香烟分发了一下,刚才的战利品。
“你们很勇敢。”
“忠诚即荣誉,勇气是我们的勋章。”
“再见。”
“再见。”
霍夫曼靠在座椅背上,真正的爷们,必须纯纯的。
血性男人对机械总是充满渴望,心中生出一个目标,要尽量集齐摩托车,男人的玩具和浪漫。
“汽车怎么样?还能启动吗?”
“长官,我需要查看一下。”
“趁着链狗还在,有问题,或许他们还能帮得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