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了七天,训练场摸爬滚打,车辆驾驶专挑山区道路。
“长官,拉德诺来了。”
“让他进来。”
“是。”
“长官好。”
“嗯。”
霍夫曼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
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塔巴克香烟,还有煤油打火机推了过去。
“报告交了?”
“嗯,第二天就交了。”
“不错,等待嘉奖就是,上面不会亏待我们的。”
“我觉得应该可以拿到步兵突击勋章,不过我在报告中,有些没有写。”
“哦,比如呢?”
“嗬,嗬。”
两个语气助词,没有实质性的东西,笑的暧昧,真是一个黑心的家伙。
也有可能本来就是黑的,表面上红,内里如墨。
“枪支我要了,法郎和手表给你们三个分一下。”
霍夫曼看不上法朗,不论是法国还是比利时,战后都是被老美收割的主。
当然,几个金法郎还是值得收藏。
大发战争财,是老美崛起的主要原因。
“施耐德,去通知泽尔曼和杜特尔过来。”
门外传来一声应答,脚步匆匆的响起。
“达姆怎么样了?醒过来没有?”
“不知道,你知道的,我正在汇总情报,实在是太忙了。”
“忙点好,总比没有事干强。”
“需要喝点什么吗?”
“谢谢,咖啡。”
嘶,真当自个是个人物了,难道是不同兵种的缘故吗?
心理怎么这么敏感?
易冲动,易烦躁,没来由的火气,瞬间将人淹没。
深呼吸,深呼吸!
霍夫曼死死的压抑住情绪,生怕手中的热咖啡泼在对方脸上。
冲动是魔鬼!
果然是病了。
大有一言不合,怒发冲冠之举。
左手手指深陷入手掌,直到有一点痛,多么深刻的领悟。
雾气缭绕的咖啡壶,一张扭曲变形的脸,一杯咖啡足足倒了四十五秒,才算倒满。
整整上衣,拽平皱褶,重新回到座椅上。
“报告。”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