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连长一马当先。
士兵们习惯了子弹从身边和头上飞过,这是训练的基本要求。
改装后的野狼露出了锋利的獠牙,一个机枪组藏在载具下面,射出的子弹打中了几名士兵。
“轰!”
高爆弹的冲击波,轻易的把人捧在空中,连同载具一起跳了跳。
坦克的速度虽然慢,可威慑性大,吱呀吱呀碾压路面的噪音,让士兵们心里发毛。
世上万物,缺少的是带头大哥,试图组织抵抗的人,被狙击手盯上,胸口戴上一朵小红花,妖艳怒放,与长官一样骄傲。
霍夫曼的冲锋枪刚刚击倒两个人,面对面的一个士兵跪在地上,举起了手中的枪,行为就像病毒传染一样,风一般吹过阵地。
失去灵魂的军队,压根没有战斗力。
有信仰的军队和没有信仰的军队是两回事,关键在于能否打逆风仗,士气会不会崩?
联军士兵感觉奇怪,为什么不喊让大家投降呢?
碍于面子,谁也不想被嘲笑为懦夫,或者是胆小鬼。
反应快的随大流跪了下来,反应慢的还站着,胸膛迎接来的是刺刀,冰冷的伤口。
没一会儿,站着的人没有了。
士兵们退了回来,联军有逃走的吗?
肯定是有的,不过往后逃,也是死路一条。
“高于地面者杀!”
与霍夫曼确认过眼神后,费德尔曼传达了命令。
换过枪管的机枪再次开火,两三分钟不到,霍夫曼把仰望天空的头低了下来,太残忍了,实在是不忍心看。
“打扫战场。”
“不对,今天28日。”
霍夫曼有些懊恼,敌人的零星反击让他失去了思考,敦刻尔克大撤退已经两天了。
“地图!”
心里有些懊恼,古不帅的第一装甲师在艾泽尔河附近,想必攻陷圣奥梅尔,前锋离敦克尔克只有十英里,又是狂妄吹牛逼的迈耶。
霍夫曼此刻无比的讨厌这个死胖子,是不是安排人枪杀这个家伙呢?
心里按耐不住的杀意,帝国的失败原因,转折点都在他身上,如果两次轰炸都能奏效,后面的战争好打很多。
“埃尔斯,马上传令克勒尔曼带齐装备前往利斯河。”
“遵命长官!”
“等等。”
“开那辆车去,把车交给索菲夫人,就说是我的礼物。”
霍夫曼指向黑色的标致202型轿车。
不花钱的礼物,顺手掂来,民用版比军用版的亨伯敞篷版沙锥鸟II型车稳妥些。
法国人骨子里的浪漫,注定不甘于平凡,人菜瘾还贼几巴大。
帝国人来到法国,女人们敞开温柔的怀抱,美国亦然,相比帝国留下的混血儿,美国人用巧克力香烟留下更多的香火。
后期帝国战败,所谓的正义使者,裤腰带从未系上,强奸200万帝国妇女,留下几十万混血,只不过被神化为解放者,无人问津。
至于死去的战俘更是无法统计,正义的衡量标准就是战争的胜与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