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鸡一唱天下白!
霍夫曼早早的醒来,活动着手脚,一个木靶子上,插着两把飞刀。
长官神秘吗?
靠近他的人,都知道非常神秘,行李箱里,好像有用不完的东西,如同一个魔法师。
不经意间的行为习惯,让下属惊为天人,加上帝国流行的神秘学,隐隐约约有一丝个人崇拜。
霍夫曼回想着欧战寸施利芬的大车轮回旋进攻计划,与挥镰行功有异曲同工之妙,一右一左。
只可惜在小毛奇的频繁插手更改下,堪称愚蠢的想法,加上糟糕的指挥,东线赢了,西线惨败。
帝国哲学家黑格尔有一句格言:人类从历史中唯一获得的教训,就是从不吸取任何教训,历史会不断的重演。
是多么的相似!
难道是帝国的宿命?
正反来一遍,这次是西线赢,东线输!
拿起毛巾擦完脸的霍夫曼,听到摩托车声音。
噔噔噔的脚步传来。
“报告,部队到了。”
“让营级指挥官和参谋过来开会,按营就地休息,等待下一步命令。”
“遵命,长官。”
从靶子上拔出两把飞刀,手一翻,失去踪迹。
“普朗特,让老板准备早餐,施耐德,开车去分发我们的物资,果酱和蜂蜜留下一些。”
“明白。”
没有人敢于上前说话,特别是挥手甩刀,劲头大,准头高,真的难以想象,刀子插在身上的冰凉感。
穿上外衣,依次扣好六粒扣,扣上风纪钩,系上骑士铁十字勋章,把大檐帽戴在头上。
“元首万岁!”
“向您致敬,长官!”
“来,行军辛苦了,吃点东西。”
法国人做的羊角面包,这玩意耗费黄油,价格美丽。
“请坐!”
“谢谢长官。”
“万事吃饱饭为先。”
冷餐吃得很快,军令如山,只能提前到。
地图铺在桌子上,手里的铅笔指点。
“按照军令,我们要尽快赶往拉费尔,吃完饭,需要安排侦察哨探路,诸位,为节约时间,我们只能从三角地带穿过去。”
“勒卡陶边上是桑布尔河,我部沿河流走势直接南下,西边是索姆河,我们直接过瓦兹河,到达吉斯,这是最稳妥的路线。”
说完话看了一眼众人。
“有什么意见?”
看到目光闪烁,霍夫曼手中的铅笔指向哈姆。
法国的城镇依水而居,没有水,也要挖运河,生产力低下的唯一选择,哪里来的高大上。
“哈姆,索姆河支流城镇,防区驻守的是法国第七集团军,有一个装甲师,九个步兵师,往回走,这里是圣康坦,双方正在对峙。”
“咳,我们的装备,大家心知肚明,怎么打?啃不了硬骨头,所以,我们才被调去去打法国人的第六集团军,它们有七个步兵师,我们作战序列归辖于第九集团军。”
“我们现在一鼓作气,快速过河,不和敌人做纠缠,以免打断作战部署。”
“好了,穆勒,你的连队做为先锋,再加上两辆坦克,负责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