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没有时间看,过河才是首位。
炮兵团的重炮开了火,大地仿佛在颤抖,镜目中灰尘满天,舟桥部队用冲锋舟架起桥梁,增加过河通道。
桥梁已经被摧毁,只剩下孔桥。
法国人的火炮在反击,黑乎乎的弹头穿梭在空中,繁忙的如同航班,彼此的问候,声音有些尖锐,脾气带有点焦虑和急躁。
帝国从布尔格、韦尼泽尔、阿夫里尼、米西、沙沃纳、弗尼泽勒等地段展开全面进攻。
苏瓦松至兰斯之间的战线有80公里宽,第四警察师所属集团军,攻击的点在中间。
霍夫曼只差一把瓜子,就可以坐在车上,欣赏着武戏,观摩着战争进展。
精锐的步兵师以营级单位的规模,开始强渡,怎么看都像欧战时的翻版。
斯图卡飞机在空中盘旋,俯冲投弹拉升,河北岸的帝国军人大声的呐喊助威。
过河的士兵在滩头建立防御阵地,攻占渡口,左侧的第二集团军呢?
为什么没有炮声?
看来感到惊异的,不是一个人,这将激起将领们的企图心与妒忌心,从而导致计划执行中出现扭曲,帝国缺的是战略大师,从不缺战术高手。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没有结果,谁也不知道当时的对与错。
转向望去,河中密密麻麻的浮桥,士兵们正在蜂拥过河。
“长官,什么时候轮到我们?”
穆勒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开口问道。
霍夫曼环视一圈,求战心切只有自己的嫡系,眼睛里有光,其余的人就是混吃混喝,拿工资。
“等,服从命令,我们应该没那么快,你看敌人反击了,一时半会很难拿得下。”
滩头阵地上冒起浓烟,爆炸后的烟尘,弥漫了视线。
战况比较激烈,伤亡是难免的。
“长官好像那边比较快,还没有听到炮击声。”
“第二集团军运气比较好,会不会是敌人换防,还没来得及补上阵地,正是好时机,天佑帝国。”
“嗯,我的父亲就倒在这。”
李希特踩踩脚下的土,语气中有一些凄凉。
看到霍夫曼望向他,又说了一句。
“我当时是预备役,刚刚拉上来,还没有正式参战,就已经结束了,明明我们可以赢的,就差那么一点。”
“诸位,我们一定会打进巴黎,这一次不同,元首的光辉,保佑着我们,我可以肯定,这次的战役,帝国必然会胜利。”
话说的铿锵有力,还有点大声,生怕其他地方的人听不到,骨子里流露的是对元首的忠诚和崇拜。
军中的盖世太保,一样渗透,检举密报,让人隐隐自危,不就是唱高调吗?
拈手而来,要哪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