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笑了笑,身后的士兵把起爆箱收起来。
风吹来灰尘,空气中的味道复杂,却不如此刻的人心简单,杀。
“一班留下,二三班戴防毒面具出击。”
士兵们打开圆形铁罐,套头戴上M38面具,上了刺刀,疏开队形。
刺刀见红,没有一个活口。
士兵们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送上黄泉路时,心里不会有丝毫的愧疚和不安,杀戮的野兽本能,理智,残忍,有光。
在院子里的被掩埋在瓦砾间,靠近爆炸中心很难活下来,冲击波的震荡,让人的五脏六腑出现内伤,活下来就是神奇的命运。
“撤,撤退!”
士兵们捡起法国人地上的迫击炮,枪支弹药,向车辆隐藏处跑去。
“刚才的将军在哪里?比朔夫。”
“这儿,长官,离我们大概有20公里。”
经过严刑拷问,审讯得来的结果,只是塔巴克上校遭受了点罪,幸好比朔夫比较仁慈,提前结束了他的痛苦。
“把法国人的FM24/29轻机枪架在挎斗上,可以冒充英国人的布伦机枪。”
“明白,长官。”
两侧的树林像守护者,层层叠叠,飞快的向后飞逝。
小河边上,士兵们洗去手脸的灰尘,清理防毒面具的灰尘,用鞋油打理鞋子。
“威利古特同志,我的鞋子坏了,需要补一补。”
一名士兵起身,单脚用力着地一掂一掂的走过去。
“好吧,拿过来吧,同志。”
鞋匠威利古特表情严肃,从车上拿下工具,开始动手修鞋。
“瑙曼,可以煮些咖啡吗?我想同志们应该喜欢。”
“好的,如您所愿,长官。”
“谢谢你,瑙曼。”
瑙曼是随队的炊事兵,还有机械军士戈特弗里德,医护兵布拉施克,他们守在车辆附近,不参与直接战斗。
霍夫曼给他们配得是法国人的M1892转轮手枪和98K步枪,用以自卫。
炖肉大炮始终煨着食物,用来慰藉士兵们麻木的心灵。
战斗后肾上腺素的褪去,让人感到疲惫,乳酸积累在肌肉中,酸酸的。
“飞机!”
“我们的侦察飞机!”
放哨的士兵通过战地电话传来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