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林恩恩的手，低声道：“这不是你的错，恩恩……”
“战家能不能接受，无所谓，这是我和你的事情，以后，战家不同意，我们不回去就好了。”
不回去吗？
战夜擎若是真的能放下，他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的不堪，战夜擎已经看到，他就算是现在能不介意，以后呢？
“你做不到。”
“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战夜擎伸手揉了揉林恩恩的头，“恩恩，我抱着你去洗漱，吃点东西，好不好？”
林恩恩偏头，眼神看他。
“怎么，这样看我？”战夜擎问。
林恩恩拧眉，“战夜擎，你变了。”
“是吗？”战夜擎问。
“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平静的声音说道：“但是，我们已经没有缘分了，离婚协议书我会给你，你去让人办理手续吧。”
“不。”战夜擎摇头，他道：“我不会同意离婚，恩恩，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和你分开，若不是我母亲用自己要挟，我不会……”
还是因为诸葛青云。
所以，战夜擎放弃了自己。
林恩恩也丝毫不意外，道：“可你也放弃了，不是吗？战夜擎，我给过你机会，但是，这证明我们的确没有缘分，算我求你，放过我？”
求？
林恩恩是在求自己？
战夜擎的心脏好像是被一只手，拽紧。
他道：“不，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我不会签字，也不会放你走。”
说完，他抱着林恩恩去了卫生间，照顾林恩恩洗脸，刷牙，换衣服。
所有的东西都是重新换过的，林恩恩从镜子里面看着他抱着自己，他们这样，好像……又回到从前。
可惜，她知道，他们回不去了。
战夜擎抱着她下楼，陈妈已经将早餐准备完毕，站在桌边说。
“二小姐，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昨天先生特意吩咐我，让我做的，你看看你，现在瘦了多少？”
“……”都是战夜擎安排的？
陈妈见到两人这样子，也多嘴，说：“恩恩，先生一直都在家等你回来，你们只是吵吵架，可是，吵过之后就好，别闹了。先生一直都很担心你啊。”
就在此时，战夜擎打断陈妈。
“陈妈，你去看看厨房的汤好了没有。”
“好。”
等到陈妈离开，战夜擎将粥推到林恩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