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错吗?
不,他觉得他一点儿问题没有。
阿爹对阿娘不好,他就给阿娘换一个对他阿娘好的,这不好吗?
阿娘快乐了,他就快乐了。
江枫眠险些气笑了,“通知?你当这是在过家家吗?”
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他与紫鸢之间,未尝没有感情。
只是,紫鸢放不下那些流言蜚语,总觉得他和藏色散人有旧。
但朋友妻不可欺,他同魏长泽从小一起长大,是顶高的兄弟至交,他同魏长泽的妻子又怎会暗生情愫?
他不过是不屑于解释罢了。
在他看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的事情,就不需要有无谓的解释,太过多此一举了。
“行了,阿澄,莫要胡闹,赶紧回去温习功课!”江枫眠沉着脸赶人。
江澄也没有反驳,规规矩矩的行礼告退。
走到不远处的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他看见了哭着来寻江枫眠的小孩儿。
“魏无羡?”江澄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他未穿鞋袜的小脚,“怎么光着脚到处走?”
偌大的莲花坞,还缺他一双鞋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