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农看上去有一个五六十岁,可是他跟我们说,他只有四十出头。
常年务农,风吹日晒,让他脸上长满了皱纹,的确是挺显老的。
我还是将其请到了客厅里,让他坐在了那张黄花梨的椅子上。
那老农看着十分拘谨,一进屋便四处打量:“不孬,真不孬,吴少爷,您这套宅子得值老些钱了吧?五十万能不能买下来?”
这话一说出来,虎子叔差点儿就笑出声:“大哥,光您坐的那个椅子也不止五十万。”
听闻此言,那老农连忙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回头去瞧那张黄花梨的椅子:“俺的个娘来,这椅子是金子做的嘛,值那么老些钱……”
我瞪了一眼虎子叔,不要让他胡说八道。
“虎子叔,去泡茶。”我招呼了一声。
虎子叔很快下去,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在了那老农身边一杯。
我喝了一口茶,笑着看向了那老农道:“这位大叔,您的事情我听虎子叔说过一些,具体什么情况,您还得详细的跟我们说一遍。”
那老农局促的笑了笑,突然起身,将放在身边的那个布口袋拿了过来。
我瞧了一眼,那布口袋是个装化肥的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的啥。
很快,老农打开了布口袋,笑着跟我说道:“吴少爷,初次见面,也没有啥好带的,这是俺们村子里种的花生,今年收成不错,给您带来了半口袋,您别嫌弃。”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真是一口袋花生,全都带着壳,全都十分饱满。
“哪里哪里,这么老远背过来,真是辛苦了,那我就笑纳了。”
说着,我将那半袋子花生放在了我的身边,还拿出来了几个尝了一下,味道真不错。
这时候,那老农才打开了话匣子,先是叹息了一声,说道:“吴少爷,俺也是听人说,在燕北有一个高人,专门处理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就找了过来,最近这半个多月,我们村子里不太平啊,已经接连死了好几个人了,天一黑,这村子里啊没有一个人敢出门,睡觉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女人的哭声,那个瘆人呼啦的,之前俺们村子里也找附近的先生看过,那先生在村子里住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就死在了他住的屋子里,死的可惨了。”
我一听,这就有意思了,越是危险我就觉得越是有挑战性。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便道:“谁跟你介绍的我?”
“隔壁村的一个年轻人,说是在燕北打工,他跟我们说的,说是燕北有一个特别厉害的人,就是吴少爷您。”那老农又道。
出道以来,我接的活儿可不少,没想到名气已经这么大了,就连豫南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都能打听到我,顿时心里就有些美滋滋。
“那个先生咋死的?”虎子叔连忙问道。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请来那个先生之后,村子里的人都睡觉去了,第二天就发现他死在了房间里,眼睛瞪得老大,眼里嘴里全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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