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白虎面前，无论白虎如何攻击都无法击中恶灵。
“没用的，你除了肉身强悍，修为只不过是发芽初期，太弱了！”恶灵嘲讽道。
“好了，该结束了，去死吧白虎，我觉得还是人类身躯好些。”
就在恶灵即将杀死白虎时，一双眼睛与其对视，恶灵死死盯着那双红蓝之眼陷入了沉思。
恶灵捂着头疯狂怒吼。
“你干什么，现在只要杀了她，就能活下去了，为了一个女人值得赌上性命吗？”
云晨翼身体一半渐渐恢复模样，人不人，鬼不鬼，都不重要了。
他捂着左眼看向白虎，云晨翼心中却是一片冰冷，过了一会，才开口。
“不……不能杀她，她是顾鸣，不能……”
“你是不是傻，她都失去意识了，不认得你了，你还袒护她不成！”恶灵怒斥道。
“没事的，只要我……”
不等云晨翼说完，倒爪便刺向了云晨翼身体处，白虎将云晨翼提至上空。
血肉被割下，云晨翼掉落在地。
鲜血染红身体各个部位，左脸已经被恶灵毁容，他似笑非笑盯着眼前的白虎。
白虎靠近他闻了闻，开始撕扯他的血肉，白发与白毛融入一体。
此时他格外冷静，也不哭，也不笑，他抚摸着白虎的头，靠着仅存意识趴在白虎那白色鬃毛抚摸着她。
没有垂死挣扎，只是温柔一线。
“顾鸣我一直以为，所谓的告白需要盛大的举办，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的告白可能永远得不到答复，因为我掉入了情感里的深坑，缓缓降落，直到堕落黑暗。”
说着说着云晨翼大哭了起来，他擦拭眼泪哭泣起来。
“我好不甘心，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有完成何老的意愿，我还没有说喜欢你，我不想死…”
回忆起第一次遇见顾鸣的那个时候，那时的他犯的错有很多，多得连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
母亲的死亡，让他沉迷于美色害怕死亡，若是早点遇见顾鸣就好了。
那样自己碰也只碰她一个女人。
他想起了燕归来的前一段话。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云晨翼此时露出了微笑。
“永别了顾鸣思怡……”
云晨翼声音围绕在白虎耳中，她停止了撕咬，身躯逐渐变化人形，身穿黑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