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梅来达班之前,达班的人除了猜叔以外,还都是用传统的用餐方式,就是用手直接抓。可后来元梅开始做华国菜,众人被烫急眼后,也开始使用工具了,现在不到一年,就已经全员用筷子了。
她这回倒也没拒绝,老老实实吃掉了貌巴夹过来的菜,察觉到了猜叔的目光后,她突然忍不住犯贱的冲动,时不时在貌巴看不见的地方,对着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轻微笑容,看的猜叔心中一紧,一紧,又一紧。
但拓不知道餐桌最里面那老狐狸和最外面那癫娘们儿之间的猫腻,他只觉得今天小妹对貌巴过于关注了,让他忍不住心里酸酸涩涩,难受的紧。
元梅调戏够了老登以后,回头瞅了一眼细狗的方向,却冷不丁撞进了但拓受伤的眼神中,不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低头吃饭。
猜叔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察觉到自己上当了,一股子任性上头,他也不吃饭了,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元梅,等她恰好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赏了她一对大大的白眼,这才继续举起筷子夹菜。
元梅这股子癫劲儿上来的快,下去的也挺快,没几天的时间,就捋顺了自己的情绪,又能照常嬉笑玩闹了。
猜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生出一丝想要再做点什么刺激刺激元梅,看她再遇到这种事情以后,还会不会这样激动的冲动。
好在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刺激元梅的方式也没有他脑中想的那样激烈,而是趁元梅跟细狗对练喂招的时候,端着酒杯坐在一边撩闲:“阿妹,你有没有查出当初系谁传你谣言的啊?”
元梅反手挡住细狗的拳头,顺势侧身而上,用胳膊肘击向对方头侧,抽空回了一句:“我上哪……哎卧槽……没有!”
猜叔轻笑一声:“你怀疑系谁呢?心里就……她带帽几,打她盲区!心里就没有一个怀疑的对象咩?”
元梅骤然偏头让过细狗攻击的同时,拳头已经重重锤上了细狗胸口,与不成句的抽空回道:“没!不知……喝!道”
猜叔皱着眉头抿了一口酒,转头刚想说话,就被逐渐显出颓势的细狗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高声提醒道:“打架嘛~你做乜嘢那么讲武德啊?现在系白天,你摘她帽几啊!且她衣服啊!难道她在外面同人打架,别人也会照顾她猛港(敏感:猜叔的意思是过敏。)咩?有什么手段一起上啊!”
见细狗听话的照做,猜叔满意的轻笑一声,低头抿了一口酒,刚想继续说话,嗓子眼里就呛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