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自然也引发了朝堂上原有势力的不满,只不过因着沛王的谋逆事件和边关的动乱,没人敢正面提出异议。只是大家对于这位年仅十九岁、杀伐果断、雷霆手段的帝王,除了有些忌惮之外,还有了更多的不满和深深的怨恨。
经过这次的事情,朝堂上看起来至少是平和了很多。只是,暗潮依旧涌动。像一张网,密密的织着,无声无息的。
高太后听了高玉珏的哭诉,直接好多天没有理赵顼,连带着向皇后也平白受了很多高太后的指责。高焕也委屈的想找赵顼哭诉,可是赵顼连续一个多月都不曾回后宫。
之前事务的积压、沛王谋逆案的审理与定夺,官员的任免定罪和擢升定位,以及一些言官和理官的控诉,都让赵顼忙的焦头烂额。
其中,太皇太后位沛王求过情,毕竟是太祖一脉,况且也是受了奸人挑唆。况且,如果判定沛王谋逆,那么燕王一脉全都要受到牵连,甚至连秦王一脉也不能全身而退。如此的话,难免会有人说他们太宗一脉是要将太祖一脉清理掉。对于赵顼的名声,甚至是整个太祖一脉的名声都不好。
于是,沛王赵偲,最终只是以聚众暴乱为由,褫夺番号,流放下三族。并未加以谋逆的罪名。燕王一脉里,有合谋的也一同流放,未曾参与的仍旧保持封号和封地。
一场声势浩大的朝堂震荡持续了一个多月,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已经临近了年关。
过了年,一切都将是新的了,不论是朝堂,还是远方的大夏国。都已经与之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