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出来不行,那写出来行不行?这里找不到纸笔,但用手机打字编辑也是一样,休息了一会儿等身体恢复正常以后,我拿出手机开始打字。
结果刚刚开始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比上次还来得凶猛,强行压下喉咙中的腥甜,好霸道的邪咒!
我现在算是搞明白了,这‘不与人言’咒不是不能说,而是不能想,因为不管你是说还是写,都要心里先想起这事,只要你心里有表达的意愿,这咒就会发作。
这还怎么请援兵?怕是别人还没搞懂我想表达的意思我就已经爆体而亡了。
“怎么办?老公。”
“先回去吧,回去再想办法。”
孩子在朱老伯家睡着了,给老伯道了声谢,拿上茶叶,带上孩子先赶回了蓉都。
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安顿好孩子,让琴琴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但是一定不能尝试去告诉别人。
在家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凭我现在不是格木尔图的对手,除非我能不顾朱老伯他们的死活,躲到青城或者茅山上,但这种事我做不到。
而且我们还中了他的咒术,不知道这咒术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但从他最后留下的话来看,至少它能根据这个咒术找到我们在哪里,不能让琴琴和孩子暴露在这种危险中,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烟抽了一根接一根,一直没想到好的解决办法,看着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我突然想起了外公留下的锦囊,说是遇到生死危机时才能打开,我给放在客栈阁楼的房梁上了。
现在这不就是生死危机了吗?前几次也可以说是生死危机,但那时候根本没有时间打开锦囊,但这次不仅是我,还关系到老婆孩子,是打开它的时候了。
轻声的对琴琴说道:“别担心,我想到办法了,你在家好好看着孩子,我去茶馆里一趟。还有,今天谢谢你!”
说完轻轻在老婆额头上亲了一下。
来到茶馆的阁楼上,在桌子上垫了张板凳拿下了房梁上的锦囊,说是锦囊,其实就一个普通的布包,看上去就是外公自己随便缝的一样。
打开锦囊,里面有一张纸,外公熟悉的字迹跃然于纸上:
“下井”
纸上就这两个字,我疑惑的翻了翻锦囊,什么都没有,看了看纸的背面,确定了外公的确只留下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