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凄惨的景象，让朱元璋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这些场景，他见过。
当年。
张北玄曾带领朱元璋回到大明末年，在辅助末代皇帝朱由检抵抗侵略时，遇到的人穿着同样的服装。
一模一样的发辫，同样式的盔甲。
毫无疑问，
这些人属于满洲八旗！
朱元璋认识这些人，但对于年老的朱棣、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朱瞻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群野蛮之人到底是些什么？”
年老朱棣的脸色极为阴郁。
他从来不是一个慈祥的人物。
事实上，
进入老年后的朱棣，并不比朱元璋柔和，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加冷酷。
但面对普通百姓和自己的子民，朱棣却抱有一份深切的爱护。
因此，
当他看到这些武装到头部的军队残杀无辜民众时，心中的怒火难以抑制。
“如此暴行，难道不怕失去人心吗？”
平时温文尔雅的朱高炽，此刻也显露出明显的愤慨。
他是一位慈悲的皇帝，一向以仁爱治理天下，
见到这样的惨景，他的内心不免感到沉重。
“张北玄，说说吧，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面前的人是何来头？”
朱元璋面色严峻地问道。
老年朱棣等人也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张北玄。
“此事缘由，老朱应该也有所了解了。”
“现在我们身处的大明灭亡之际。在崇祯皇帝朱由检自缢于煤山之后，来自辽东的满洲八旗正式闯入中原地区，占领了北京城，建立了接替大明的新朝——清朝。”
张北玄语气平和地说出这段话。
清朝？
老年的朱棣发出了一丝冷笑，眼底充满了仇视和鄙夷。
回想起来，
在他永乐年间，
他曾扫荡北方草原，即使是曾经威震一时的北元，也不再构成威胁。
而在那个时代，
辽东地区的满洲八旗，不过是大明朝的一个附属部落，弱小得甚至连朱棣都不屑一顾。
万万没想到的是，
这样一个不起眼的族群，最终竟颠覆了大明，在中原建立了新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