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千将在南都与林逸辰的事情叙述完毕后,孙天微微顿了顿,接着便把今天日在山庄发生的事情也叙述了一遍。然后,孙天看着为首的老人,认真地说:“老祖宗,这个林逸辰十分邪门,似乎什么都会。不管是诗词歌赋、乐器还是下棋、谋略,他都很精通。谋略,他思维缜密,洞察敏锐。关键是他跟叶家看起来关系很是紧密。我担心他会妨碍我们的计划。”
此时,首位的老者尚未开口,坐在下首的微胖老头便先一步出声道:“哼,那林逸辰即便有些能耐,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从底层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罢了,能成得了什么大气候?不足为惧。倒是叶家那边,之前咱们精心安排派去的那个郎中,按理来说,应当已经下毒成功。如此一来,这叶老头怕是没多少时日可活了。只要那叶老头一蹬腿,就是咱们孙家取而代之的绝佳时机。到了那时,这大夏诸多重要的部门与岗位,都能顺理成章地安插上咱们孙家的人。而更多的关乎国计民生的经济命脉,也会被咱们孙家牢牢掌控在手中。”
另一个冷峻的老头接着说:“是啊,咱们孙家眼看就要更近一步了。不过,之前派去叶家的那个郎中怎么到现在都没个消息传回来呢?这其中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孙天立刻回应道:“这两天已派探子前去查探过了。叶家最近的防卫极其严密,探子根本无法突破防线进入内部查看叶老头的真实情形。但是,根据探子观察,这两天进出叶家的人无一不是神色慌张且凝重,有些叶家子弟更是满脸悲戚,眼眶泛红,像是刚刚痛哭过一场。而且,叶家已经开始频繁地召回族内重要成员,一些在外的家族子弟也都匆匆往回赶,甚至连他们家的老管家都亲自出门采买大量的丧葬用品,这么多迹象综合起来,足以表明叶老头恐怕真的是大限将至、命不久矣。”
孙天接着说“至于那个郎中,我们还在加紧派人寻找。不过据我估计他应该是在收了叶家大量钱财之后怕被我们灭口,所以躲藏了起来。而且探听到叶家的人也在找他。”
听了孙天的这番话,为首的老头突然 “桀桀” 地怪笑起来,那笑声仿若尖锐的利器在空气中划过,又似是暗夜中蝙蝠发出的阴森鸣叫,令人毛骨悚然,极是难听。
他说道:“这样就好。想当年,我膏药国大军在这大夏遭受重挫,无奈之下宣布战败撤军。而我们孙家临危受命被留下来潜伏,利用大军撤离时留下的大量钱财才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多年来一直隐忍蛰伏,为的便是从这内部逐步瓦解这个国家,暗中夺取权柄,以实现那不战而胜的最终图谋。哼,如今这叶家一倒,便是我们孙家迈向这一目标的关键契机,谁也别想阻拦。”
孙天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这里的人实在是太过愚蠢,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秘密。咱们孙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悄然布局,他们却还浑然不知,真可谓是愚不可及,这天下迟早都将落入咱们孙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