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揭开的瞬间,一阵清新凉爽的气息弥漫开来,那是药膏特有的香味。
锦歌微微嗅着,感到一股舒缓的力量从鼻尖蔓延至心底。
只见萧靖忱用指腹轻轻挖出少许药膏,温柔地握住锦歌受伤的手,细致而专注地涂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承载了他的关切。
“爷,这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伤,不碍事的……”
锦歌的声音细如蚊蚋,带着几分羞涩与感激。
锦歌的睫毛轻轻颤抖,仿佛蝴蝶翅膀般微妙,随着她微微低头的动作,一缕柔顺的发丝滑落,遮住了她眼中的复杂情绪。
那冰凉的药膏接触到肌肤的刹那,如同初冬的第一场雪,带来一阵不期而遇的寒意,与之相对的,是萧靖忱指尖传递的暖意,像春日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又细腻,两者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的心湖泛起了层层细腻的波澜。
“你这娇嫩肌肤,不敷药怕是要七八天才好得起来。”
萧靖忱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怀,与之前淡漠的语气截然不同,仿佛春风化雨,悄然融化了锦歌心中的防线。
她依然低垂着头,乌黑的睫毛轻轻覆盖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影子,低声的回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倔强,“不会的。”
“怎会没有?每次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至少也要四五天,林雁秋下手更是不分轻重。”
萧靖忱的话中带有一丝无奈和宠溺,让锦歌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
而萧靖忱则手肘撑头,凝望着她那恬静无邪的睡容,手指轻轻描摹着她的轮廓,眼中满是复杂难解的情感,心中思绪万千,却无人能解。
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锦歌是在丫鬟冬芸急切而略显焦急的催促声中,不情愿地离开了那温暖的被窝。
她一脸倦怠,动作迟缓地穿戴整齐,早餐时也只是草草应付,随后便匆匆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心中还残留着昨晚那份既甜蜜又复杂的记忆,开始了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