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无意间掠过锦歌发间那不起眼的簪子,眉头轻轻蹙起,像是一朵未绽的花蕾,在风中微微颤抖。
“爷,您这是怎么了吗?”
锦歌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困惑,而门外守候的白露,一见锦歌佩戴的正是那件备受争议的簪子,且大人对此颇为在意,心中顿时泛起了丝丝窃喜,如同小鹿轻踏过初春的草地,留下一串欢快的印记。
“这簪子何来?真乃俗物。”
萧靖忱的话虽平淡无奇,却如同寒风划过,让一旁的白露心下一凛。
要知道,那簪子是她花费足足三两银子精挑细选的,没想到大人竟如此不屑一顾,那份挫败感瞬间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心房。
锦歌捕捉到了他的嫌弃之意,眼角余光掠过白露,后者正暗暗观察这一切,锦歌低下头,声音细微如蚊:“没,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番话,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一种妥协,让白露内心生出一种莫名的得意,仿佛捕捉到了锦歌的弱点。
“扔了吧,明儿我另给你买好的。”
萧靖忱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白露心下焦急万分,那簪子可是她费尽心思得来,本意是借此离间,眼下却被大人嫌弃至极,欲除之而后快,这样一来,岂不是让自己的计谋失去了实物的依托?都是锦歌这个不知深浅的女子,胆敢将那奸夫所赠之物,在大人跟前招摇过市。
“不,不必扔,爷您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