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这是在逗锦歌呢。”
她轻声抱怨,声音中带着些许娇嗔。
萧靖忱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微笑,轻轻捏了捏锦歌那小巧的鼻尖,言语间满是戏谑。
“谁让你如此痴迷于这些惊心动魄的故事,连我进来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是无所畏惧的小勇士,原来也是个害怕的小胆鬼。”
锦歌的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低头,心中既有羞涩也有对自己刚才全神贯注的些许自嘲。
她沉迷于书中细腻入微地描述与深邃的逻辑剖析,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爷的书写得太引人入胜,锦歌虽怕,却还是忍不住要读下去。”
她的坦诚让萧靖忱颇感意外,毕竟这些书籍是他初为县令时,养成的习惯——每到一处,必先详读当地所有案卷,对其中的奇案异事反复揣摩,精心记录并融入自己的独到见解。
随着年岁增长,他不断修订删减,摒弃年轻时的天真与随时间逐渐积累的成熟判断。
望着锦歌那因热爱而熠熠生辉的眼神,萧靖忱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