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吸引了她的注意。
在这满室珠光宝气之中,它的简朴竟成了一种突兀的象征,仿佛是对周遭奢华的一种无声抗议。
林雁秋眼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得意,这丫头竟然甘愿戴上这样“廉价”的东西,简直是意外之喜。
“哎呀,锦歌,你戴着这支发簪的模样真让我欢喜。”
林雁秋的话语里藏不住一丝讥讽,她在心中回味着清晨时白露得意的报告——那丫头竟然珍惜着那所谓的“情郎赠礼”,那幅场景让林雁秋不禁嗤笑。
她对这发簪的真实来历心知肚明,堂堂陈家少爷怎可能送出如此寒酸的物件?这份天真真是可笑至极!
然而,当听说表哥对此发簪的不满及欲让锦歌丢弃的想法,林雁秋的内心深处竟升起一丝窃喜。
表哥对此的记忆,比任何事情都要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