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靖忱不容置疑的目光中,她慌乱地将衣物披挂于身,直到双脚触碰到地面的凉意,才发现天璇未曾带来鞋袜。
赤足之下,她再度跪倒,对着萧靖忱深深施礼,眼中满是感激与谦卑。
萧靖忱面色依然冷漠,周身散发出的寒气仿佛能凝固空气。
面对锦歌的感激,他无动于衷,反倒是加重了语气:“急什么?我何时允许你离开了?”
锦歌仰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她不明白萧靖忱话中的深意,只觉得自己的命运似乎正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操控。
“在听涛阁白吃白喝这么些日子,难道你以为可以不声不响地一走了之?”
萧靖忱的话语如锋利的刀刃,直刺人心。
“你所用的每一味药材,都是来自海外的稀世珍品,价值连城。
你打算如何补偿我为你的付出呢?”
他缓步走近,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锦歌心头。
锦歌的心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但她仍然试图鼓起勇气面对这一切。
“既然你说自己是劳碌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