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套被脱下来了,这不会是年肆主动的,所以一定是有脏东西哄骗或者强制让年肆脱掉了。
年肆惊愕的看着言淮,他有些不可置信,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那个男人出现的方式永远都那么的不同寻常,还会突然消失,只有他是鬼才说的过去。
但是年肆反驳了后半句:“我觉得他不会伤害我的。”
言淮静静地看了年肆一会,突然嘲讽的笑了起来,他第一次对着年肆冷下了脸:“你是不信我的话……还是太喜欢他?他亲的你舒服吗?是我亲的舒服……还是他亲的舒服?”
“你怎么了?”年肆伸出手,想要拉住言淮,却被言淮甩开了,他第一次被言淮如此对待,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几乎要落下泪来。
“不要……”年肆又朝着言淮伸出了手,这一次言淮没有推开年肆,他紧紧的抱住了年肆,对着年肆还有些肿的唇吻了下去。
“唔……”
年肆比言淮矮一些,他抬着头,乖顺的任由言淮肆意吻他,尽管言淮吻的很凶,年肆也不逃跑,还双手抱住了言淮的腰,就像是把自己送进猎人手里的兔子一样。
言淮放开年肆,对他道:“去吃饭吧。”
“嗯。”年肆的喘息有些急促,他还是没有学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
吃了饭,照旧是各自去搜查线索,但这一次他们还没搜查多久,就听到了一声惨叫响起,玩家们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就发现昨天第一个拿出线索的短发女人腹部被竖着剖开了,鲜血和肠子流了一地,看上去血腥无比。
言淮和年肆离得远,来的也就有些晚,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一群玩家围在这里了,年肆看不起人群到底围住了什么,拼命地往里面挤,他挤到最里面,抬起头来就看到了鲜红色的一幕,血腥味被风吹起,飘进了年肆的鼻腔。
“别看了。”言淮捂住了年肆的眼睛。
“不,我要看。”年肆拿下了言淮的手,“我不能永远这么废物。”
言淮有很多话想说,比如他不介意年肆废物,比如他会永远保护年肆,再比如,他喜欢年肆……
但是这些话言淮一句也没有说,他只是握住了年肆的手,无声的给他力量,支持他的每一个决定。
短发女人的尸体就只有腹部一处伤痕,致命伤显而易见,她的身上也分析不出什么了,人们只看了一会儿,就各自离去了,没有人为她哀悼,因为死在恐怖游戏里的人太多了,她只是其中最平凡不过的一个,更何况他们都不知道短发女人是触发了什么禁忌才死亡,他们必须尽快寻找线索。
短发女人的尸体躺在这里,所有人都离开了,没有一个人看出短发女人在临死前用血液写出的扭曲的两个血字正在被持续流出的血液覆盖,那两个字是——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