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无语半晌,哭笑不得:“阿瑄,你吃寒舟和那火烈鸟族少主的醋也就罢了,怎么连宁长寂的醋都吃?那狗东西阴的一批,从我修成九转金丹开始,就一直在算计我。他若是真跑到我身边来接近我,那肯定是心怀不轨。搞不好是跟叶凌霄一样,不知从哪学了些歪门邪道的法子,想用卑鄙手段夺我气运。”
宁长寂:“……其实吧……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叶凌霄那般既想要你的气运,又要故意凌辱你。知恩图报者,还是有的。而且想得到气运,也不一定非要用那种龌龊手段。”
姜盈深以为然:“叶凌霄那狗逼东西在叶惊涛身上好的没学到,倒是学会了利用女人。可惜蠢笨如猪,还狂妄自大。连骗都不会骗,总以为凭她雍州叶氏的招牌我就该皱之……邹之……还是趋之是若……若那啥来着?”
宁长寂:“……你是不是想说趋之若鹜?”
“哦对对对,大概就这个词。”姜盈恍然大悟,随即心有余悸拍拍胸口:“话说回来,也幸亏叶凌霄蠢。他要是像宁长寂、钟离斐那般老谋深算。还刻意接近我想掠夺我气运的话,没准我稀里糊涂就上当了。”
宁长寂试图辩解:“也并非所有的刻意接近,都心怀不轨。”
“就算是逼不得已又如何?我最讨厌有人骗我。”姜盈一想起梦境中叶凌霄的所作所为就恨得牙痒痒,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狰狞来形容:“骗女人竟敢骗到我苍澜王头上,必须让他知道花为什么那么红。”
宁长寂小心翼翼试探:“你打算……如何对待骗你的那个人?”
姜盈以为他指的是叶凌霄。
目露凶光做一个‘咔嚓’的手势:“竟敢用男女之事来骗我,那肯定要先切后杀。连人带神魂,外加命根子一起碾成碎渣。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雍州叶氏肯定也是要灭的。”
宁长寂下意识觉得某个部位一凉,随即义正言辞脱口而出:“没错,除了我之外,所有接近你的男人肯定都心怀不轨,个个都该不得好死。”
啧啧,这酸的哟。
姜盈被他逗笑,自顾笑了好一会儿感叹道:“我终于明白,之前我说要去仙门给你挖灵根时,你为什么不赞成了。哪怕我本身就没有灵根,被惦记上的滋味也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