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公一拍桌子,“宋河,你明知道生死簿是府中重要物件,为何让生人一个人进行查看?”
宋河说:“我当时有公务在身,所以未曾进去。”
“胡说,什么公务能比生死簿重要。”
我说:“你既然公务在身,顾不上进去,那怎么我刚走你就知道生死簿少了一本的?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了生死簿,那为何我偷的时候你不加以阻拦?偏偏要等我走了才嚷嚷的全城人都知道。”
宋河说:“你走以后我觉得你行迹可疑,才专门进去一看,这才发现少了一本的,难道不可以吗?”
我说:“宋文书确实厉害,几万本生死簿,你只看一下就知道少了一本,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监守自盗,偷了一本,然后出来诬陷于我?”
宋河怒道:“我为何要偷生死簿?有什么动机?”
你没有动机偷,难道我就有动机了?我说:“不知宋文书认为我有何动机?”
宋河一愣,“但你出来以后,生死簿确实少了一本,这总是事实吧。”
我问:“不知少了哪一本?”
宋河说:“当然是记载田喜妹的那一本。”
我说:“我这次走阴,主要就是为了查清田喜妹和田喜霞的寿数被抢之事,现在生死簿不见了,我的案子就办不完。请问宋文书,我为何要偷走这一本?以至于让自己的案子无法办成。”
宋河说:“自然是为了诬陷于我。”
我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诬陷于你?”
司公一拍桌子,说:“你二人休得争辩,原告先说。宋河,你说左不言偷盗并烧毁生死簿,可有证据?”
宋河刚要说话,从外面进来一个阴差模样的人,趴在宋河耳朵边说了一句话,宋河顿时面露喜色,对司公说:“司公大人,我有人证,可证明左不言烧毁了生死簿。”
人证?他怎么可能会有人证?难道我藏生死簿的时候被人发现了?
司公说:“人证何在,带上来。”
宋河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带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