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将应渊抱入木屋之时,应渊早已浑身如火烧一般的滚烫,竟是毒发得比前几次还要剧烈。
他不知道应渊理智是否还在,因为眼前的帝君如今正本能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又在几步路间捧着他的脸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
方多病将寒气通过气息渡了一缕过去,却反倒被他寻到了窍口一般,贪婪地钻了进来。
已经走到床边的方多病抬手在屋里布下结界,不期望能挡住玄夜,但至少有个警示,随后便将正不断吸吮汲取着自己气息的帝君压在了床榻上。
他看了眼应渊额间已经彻底变成红纹的仙钿,再看看眼前这个已经开始遵循本能的帝君,明白这已是入魔之象。
需得尽快将他体内最后一点冰髓渡进这人的身体,压制住应渊体内的火毒,以避免他身体里的修罗血脉越发紊乱。
他摸索着解开应渊的红衣,抚上了那越发纤细的腰肢,却听这位帝君竟发出了一声绵软的低吟。
方多病心头霎时间烫了起来,他一边往下轻吮着应渊颈侧的小痣,一边抚向了随着应渊急促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膛。
他向来知道应渊的身体很敏感,却从不知原来叫这人彻底放开来会是这般反应。
指腹几乎每划过一寸皮肤,身下帝君勾着他肩膀的手便会随之收紧或是放松,在他手指落在胸膛上时,更是发出沙哑的声音。
方多病随着这样的应渊也变得急躁起来。
依凭着本能行事的应渊不断乱动着,到最后甚至双腿一个用力,翻身将方多病压在了床上。
浑身赤裸的天界帝君披散着满头长发地坐在身上,胸前因为无妄之火而烙下的红纹盘踞在雪白的肌肤上,为那本就布满了他留下深深浅浅痕迹的皮肤更添了三分冶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