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荣誉,她们更看重安全健康。
“我知道了。”
二人黏黏糊糊地磨了好一会,最终才一起出门,一个向左去军校,一个向右去学校。
“咋滴,这大门还没出就想上了?”常文济心情愉悦地打趣着盯着家属院方向的霍南岳。
以前这家伙做任务可积极了,自己要是磨蹭一会就叨叨个不停,现如今有了牵挂就是不一样。
“你不想?”霍南岳反问道。
“想,但我媳妇说任务重要。”常文济嘚瑟道。
霍南岳没搭话,等过段时间,他就会感受到思念是什么滋味儿。
直到丁校长拿着出行条和车票过来,他们被自动分为小队伍上露天棚车前往火车站,检票上站。
没等多久,火车就呜呜呜地开走了。
在学校忙活了一天的秀秀回到家,总觉得空落落的。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吃饭没有人叨叨她挑食,然后给她夹不爱吃的菜。
睡觉也没有人抱着自己,导致她辗转反侧地睡不着,于是秀秀到衣柜拿出霍南岳每天都穿的睡衣,自己穿上,然后抱着霍南岳的枕头才睡了进去。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用霍南岳的衣服来当阿贝贝睡觉。
而在火车上的霍南岳苦哈哈地看着月亮,想着自家媳妇这时候有没有睡觉,天凉了她会踢被子,冷的时候会不会自己拿被子盖。
随即嫌弃地看向身边靠着自己睡得香甜的常文济,这家伙打呼,吵得自己睡不着。
还有全军大会,他势必要拿到第一名,才不枉费邢先生的培养和战场那么多年的血与泪。
他并不是依靠邢先生而站起来,无用的二代子弟,他的战绩都是自己一个拳头一颗颗子弹打出来的。
正名之际就在今朝,他志在必得!
月光下,他像一头运筹帷幄的狼王,看着一只肥羊露出垂涎的眼神,让对面车厢有心想偷鸡摸狗的人被他的眼神吓的不敢动作。
秀秀萎靡了两天又活力满满地加入了学习中,傍晚她留在办公室,和荷莉讨论了很久语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