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和二壮不约而同凝望着这棵枣树,仿佛又回到童年。是呀,时间过得太快了,眨眼间自己的孩子都长大了,树还是那棵树,人确老了。
“二壮,这栆树好几十年了,你说刨了好吗?爸肯定也不同意,难道你看这枣树有什么问题吗?”钱贵抬头观察这枣树。
“我,我也说不好,就是觉得每次来你家,总觉得这院子发阴,可能是树太大,遮阴遮得厉害。”二壮摸着后脑勺,也说不出这枣树到底有什么问题,就是凭他自己的感觉。
“嗐!我什么都不信!没事。”钱贵显得无所谓的样子,可眼神中确闪过一丝恐惧。
二壮听钱贵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了,哥俩好像一时间没了话,沉默片刻,二壮见哥嫂也没什么事,又劝了哥哥两句,站起身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大门“咣当”一声,被人撞开了,哥俩的第一反应就是林东来了,仔细一看,不是林东,正是二壮十岁的儿子钱途!
“爸,大伯!”只见钱途跑的满头大汗,头发都湿了。
“途途,怎么了?你跑什么!”二壮大吃一惊。
“我妈,我妈受伤了,我去找咱村的医生,又来找大伯……”钱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