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你害的我哥这辈子都不能翻身，还要举报我父亲。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何雨水看上去有些疯癫了。
“谁让你父亲和哥哥违法犯罪呢，作为一个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权利和义务维护国家的安定和法律的威严。”来来来，装疯卖傻能不能扛住上纲上线。谁跟你骂街讲什么人情世故。配钥匙吗？配几把？
这是冯所长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张胜利，你还有没有点公安干警的自觉？带着你的家属回去等通知，可以探视的时候自然会通知家属。”
张胜利（名字由读者皮肤医生提供），拉着何雨水。“雨水先走，我让战友帮忙看着呢，可以探视了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看着何雨水和张胜利一同离开派出所，林晨也随着冯所长进入办公室。“冯叔，何大清交待了吗？”
“认罪了，但是一点有用的都没有交待，承认是他找人改了成分，他害怕留下来会因为他的原因暴露成分造假，就跑了。”冯所长也有些无奈，何大清认罪态度非常好，但是什么有用的都是一问三不知。认罪之后也没法使用大记忆恢复术。
林晨想了想，略微斟酌了一下：“冯叔，四合院有这么一件事，傻柱进入红星轧钢厂当学徒之前，穷到带着何雨水要饭。最后还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给了点吃的保证兄妹两个没饿死，也只是没饿死而已。冯叔不妨和何大清说一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傻柱才会对易中海死心塌地，情同父子。”
冯所长马上打起精神：“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不止啊，有一次我看见一大妈在家收信件，上面明晃晃写的何雨水收。我想是不是何大清跑路之前给何雨柱兄妹留了钱，而且也寄钱回来了呢？但是信被人截了。何雨水以前可是说过，她爸和寡妇跑了十多年连个信都写过，从来不管她们兄妹的死活啊。”林晨和冯所长说了一下何家的公案。
“冯叔，不妨让何雨水探视一下，算是配合工作，等说完这些，问问何大清愿不愿意戴罪立功呗。”林晨想着，反正何大清的罪过是跑不掉的。让他主动拉人下水也不错啊。
“小林，想法很不错，要不你干脆来我们公安系统算了。我们这些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直来直去没问题，但是遇见这种交待了又没完全交待的事情，就很头疼，还有就是刚才那种女同志来胡搅蛮缠。你几句话就让那些撒泼打滚的落荒而逃。”冯所长想着要是能收编这么一位满肚子正义与法律的人物（坏种）既可以减少对社会的危害，还能收拾一些胡搅蛮缠的货色，那就是他老冯双赢。
“冯叔，我这身体不行啊，在后勤就是为了养身体呢，您要是有需要，直接找我就好。到了派出所出任务会拖累同志们的。”林晨可不打算去公安系统，毕竟不知道这位冯叔能不能扛得住未来的风暴。并且他已经对于未来有了足够的规划。
冯所长给李胜利的派出所打了电话，告诉李胜利如果同意配合调查何大清，就可以让何雨水明天见到何大清。
果然第二天一早李胜利带着何雨水来到了交道口派出所。冯所长安排李胜利和何雨水旁听，在他们进入审讯室前，又让老赵安排了纪律学习。禁止说话，等审讯人员允许才可以说话，不许有任何暗示。
这次进入审讯室的时候，何大清看着何雨水有些发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雨水吗？你一定是雨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