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就这么一个屋子,巴掌大的地方,十几年过去了,秦淮茹早就知道钱放在哪里。
“那是我的钱!”贾张氏起身试图抢回装钱的小包,。没等她起来,棒梗一脚上去就把贾张氏踢了回去。“老东西,你想害我是不是!”
秦淮茹打开了小包,看着里面的钱,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老不死的,怎么只剩下了这么点钱?!”她又冲上去给了贾张氏几个大逼斗。“东旭的抚恤金,加上这么多年傻柱那里被你拿走的,咱家的存款没有一千也要有八百。你说啊!你把钱弄哪去了!”
“我,吃止痛片了。”贾张氏被棒梗和秦淮茹打出了心理阴影,也知道害怕了。
“骗谁呢?你吃药花了多少钱我心里没数!”秦淮茹作势还要抽贾张氏。
“别打我,别打我。我就是偶尔出去买一些吃的。”贾张氏那一身肉可不是白长的。
秦淮茹又看了看小包里那不到三百块的存款,差点让她发疯。“棒梗,你看见了吗,咱家的钱都被你奶奶霍霍了。你爸的抚恤金,你妈这么多年辛苦弄出来给你以后买工作,结婚的钱全没了。”
1966年已经快要满了14岁的棒梗早已懂了钱的价值,尤其是那多钱对他意味着什么。不然他也不会总是小偷小摸。他听见奶奶把家里给他准备的钱全都出去吃肉买止疼片之后,眼睛都变得赤红。随即他拿起了父亲和爷爷的照片。“老不死的,你对着我爷爷和爸爸说,你对得起我们贾家吗?你跪下说!”
贾张氏没事教给棒梗的招式如今如同回旋镖一样扎在了她自己的脑门上。秦淮茹贾张氏不动弹,上去又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贾张氏才不情不愿的跪在照片之前。“老贾啊,东旭啊是我错了,我没管住自己。”
贾家进行内部清查的时候,前院发生变化。阎埠贵回到家,看见林晨找来了两队保卫干事,后来的还拿着枪。阎埠贵立马就怂了。他在家里看着鹌鹑一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妻子和儿女,咬着牙准备出去把东西还回去。煤球啊!你慢点滚。
阎埠贵赶紧跑出屋子,来到林晨家。“林晨啊,你回来了啊,工作很顺利吧。”阎埠贵脸上带着卑微的笑容,悄悄的看了下几个保卫干事背着的53式骑步枪。保卫处自从跟着林晨搞出了天朝三军仪仗队,他们日常巡逻只用两种枪一种是53式骑步枪,一种是上面奖励的56式冲锋枪。
“阎老师,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林晨揣着明白装糊涂,老黄说出偷煤的人数和特点之后,林晨就知道肯定是阎埠贵干的。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小林你出去出差,我发现夜里有个小孩子进你家里偷东西。”阎埠贵果断的卖了棒梗先立个功。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架势。“我一看这不行啊,别的东西丢了没事,这要是取暖用的煤球和柴火要是被偷了,晚上那是要冻死人的,我就带着全家帮你收起来了。”
林晨没有说话,他在想这次的事能不能让阎埠贵滚蛋。
老黄可没什么顾忌:“那你为什么不报警?不去找我们保卫处?”
阎埠贵的不占小便宜的时候智商是不低的:“领导,那孩子是你们轧钢厂的子弟,他爷爷就是轧钢厂工人,父亲也是轧钢厂工人,工伤死在了厂里。他母亲还是你们轧钢厂的工人。这事就是要等着林干事回来亲自处理啊。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