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左右,董芊芊赶在副食店关门之际,堪堪用快过期的糖票,买到了董建北撒泼打滚都想要的红虾酥。
酥糖包装上面有独特的红色虾纹而因此得名,除了口感酥脆,比较偏甜一点,董芊芊觉得它与其他酥糖也并无不同。
但价格方面却比其他牌子多了几分钱,她看着原产地首都的标记怔怔地发呆。
是因为特殊的产地造就了虚高价格,还是市场允许催生出特别牌子树立标杆呢?
董芊芊不禁感到疑惑,同时也联想到了她自己从而愁眉苦脸起来,比赛结束后她虽然获得了第一名,得到了交流会的机会。
但是同样要与其他的区冠军争夺运动员的喜好,如果交流会上的运动员不喜欢吃她做的菜,那么她也没办法跟着出国。
为此她特意找了孙大头孙书记帮忙,查阅一番竞争对手的资料,里面的大厨无一不是阅历丰富之辈,最老的资历足足有九十多岁。
一个人能撑起一座酒楼的名声,本帮菜、京菜、粤菜全都信手拈来,其中有一位甚至连西餐都有所涉猎。
这下董芊芊算是开眼了,她的做饭经验只有短短十几年的白案经验,讲究的是“和、揉、捏、蒸!”的手上功夫。
论起经验、能力、名气甚至连创新,她都很难与这些极擅红案的师傅们一较高下。
就像一个百年的老餐馆跟初出茅庐没几天的小摊贩彼此竞争,路人哪怕没吃过都知道应该选谁,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有底气推断运动员会喜欢她的菜呢?
她现在就像手心里的这颗糖,表面看着红红火火,但内里满是空洞,只靠包装噱头,被强推上位的结果就是遭到反噬。
董芊芊已经依稀看到十位厨师里面,只有她一个不被认同的悲惨结局了。
正当董芊芊垂头丧气的往家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过一个巷口时,突然窜出三个人来。带着面罩看不出面容,齐齐地把她堵在了巷角。
“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领头的那个完全不惧董芊芊的威胁,手里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砍刀,恶狠狠地盯着董芊芊说:“小姑娘,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如果不想受罪,现在就乖乖过来在脸上挨几刀,否则我这刀可不长眼,砍到了不该砍的东西到时候,你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