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急忙站出,满眼含泪:“皇上,此事的确是有失体统,若是传扬出去,对你名声有损,
臣妾只有一个愿望,霍青虽然无辜,但也不能假冒探花,所以臣妾希望皇上收回成命,不要让霍青为探花,更不能做驸马。”
皇上正愁没有台阶下,闻言则是频频点头:“皇后宅心仁厚,朕焉有不答应之理,霍青虽然无辜,但也有弄虚作假,
朕命你好好打理太行村几处产业,不得再有任何差池,否则连四皇子也会连坐。”
霍青满头大汗,连忙跪下,皇上此举是放了他一马:“小民一定不负皇上之期望,将几处产业办得红红火火。”
“廖先生,徐先生,你们二人呢?”皇上看向了廖徐二人,脸色冷峻。
“老朽二人以后一定严格把关,不会再也类似事情发生。”廖凯吓得跪倒,他甚为后悔,此刻才知上了霍府的当。
霍府向来跟六皇子走得很近,六皇子自然也会出面保护霍府,而霍府用了此计,不过是为了甩锅。
“罢了,你们都退下吧,朕也累了。”皇上挥挥手,不打算再深究此事。
廖凯等人惶恐而去,御书房只剩下了皇后一人,皇后泪水盈盈道:“皇上,公主跟张家早有婚约,你是担心她嫁不出去还是对张家有所不满?”
“皇后你多心了,朕并无此意,公主婚事,还是日后再议了,至于霍家那边,交给六皇子去处理了。”
皇上念及霍家几世功高盖世,实在是不忍加害,便有意给了一条生路。
“那霍云之探花呢?”皇后小心翼翼问道。
“不过是一个名字,管他什么阿猫阿狗,只要有才学,朕都会重用,朕打算再观察一段时间,若真有真才实学,再予以重用。”
皇上用了一个缓兵之计,暂且将皇后搪塞过去。
京都王府,老太太盛情款待廖凯和徐文凯,今日皇宫中,若无二人鼎力相助,只怕霍青也不能安全返回。
“廖先生,徐先生,二位大恩老身会永远铭记,先饮了这一杯,算是老身答谢二位了。”老太太站起,举起了酒杯。
廖凯和徐文凯皆是愧疚不已,廖凯叹气道:“我二人也是被霍家蒙骗了,若如此,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二位先生不必挂怀,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霍青命中有此一劫,经过此劫之后,定会一生平安。”
老太太看向了霍青,面色慈祥。
霍青站起来,为两位先生敬酒:“两位先生今日之恩,在下会终生铭记,在下就在太行村,还望二位先生前去光顾,在下定会好酒款待。”
“霍公子客气了,老夫倒是觉得你应该参加科举考试,既给王府长了脸,也为皇上争了光。”徐文凯微笑答道。
“不瞒先生,在下并无仕途之意,在下为人耿直,容易得罪同僚,再者皇上也是性情多变,在下实在难以适应。”
霍青也知道为官的好处,但他对当官并不感冒。
“也是,此事强求不得,既然霍公子另有其他打算,不妨也放手一搏。”廖凯早已看透朝廷阴暗,反而站在了霍青的立场上。
酒宴过后,霍青与二位先生道别,用了一辆马车带着王嫣然的家当,和王嫣然往太行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