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你房间中的那幅画，你是什么时候画下来的？你究竟知道什么？”
林萤月审视的眼神看着他，他可一直没有忘记瑞文房间中的那幅油画人物肖像图，既像他，也不像他。
瑞文安抚着说道，“这件事我还没有查清楚，等我查清楚再告诉你好不好？你别急。”
“查清楚？那就是你知道些什么，却不告诉我？”林萤月虽然歪斜地靠在床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微眯着眼睛，再次透出金色光芒的眼中，透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一种与生俱来在众生之上的威严。
这种气息，跟瑞文梦里的那个人重叠起来，瑞文渐渐有个猜想。
“我……我怕你想多。”只是，瑞文仍然没有说出他的猜想。
“哼，”林萤月轻轻地侧过头，没有看他，“我现在就想得很多，我甚至想到，如果我不是人类，如果我可以活得更长久的话，就能陪伴你更多日子。你却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
听到这里，瑞文从侧面一把揽过他的腰，右手捏过他的下巴，将林萤月的脸转过来，重重咬在他的唇上，将他的唇咬破，轻微的血从唇瓣上流出，瑞文迷恋地吸吮着，“别诱惑我……”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林萤月，推开瑞文，轻喘着气说，“你别再靠近我，不然我得失血过多倒下。”
瑞文试探着问，“我可以将你转化成吸血鬼吗？”
“不行！”看着瑞文失望又渴望的眼神，林萤月将他又推得远了一些，“想都别想。我连自己是不是人类都不知道，别再把我变成其他物种了。”
瑞文拉过林萤月的左手，低头轻轻吻在他的中指上，“你把戒指也取下来了。”
“嗯，我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