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萤月奇怪地问道，“我哥早就过了十八岁了。别说他，我也成年了。”
“不，我问的不是他的年龄，”瑞文停了一阵，似乎是在思考是否该问下面的问题。
想了一会，他还是问道，“我问的是，林一泽从什么时候开始成功猎|杀过任何一个地下家族的当家人吗？”
林萤月抬头望着瑞文，摇头道，“我知道哥他猎|杀过不少吸血鬼，但是，分别是什么身份和时间，我不知道。”
林萤月一边塞了一口饭，一边继续问道，“成年跟这个猎|杀过当家人有关？”
“嗯，”瑞文喝了口汤，继续说道，“地下世界对成年的定义，跟人类社会不一样，除了我们是按照百岁之后成年外，还有另一项标准需要达成；就是需要在没有其他人的帮忙下，独自成功猎|杀一个家族的当家人，无关家族的大小。”
林萤月抬头说道，“必须力敌吗？”
“呵，”瑞文笑出了声，“基本上都是靠力敌，在地下世界种族中，实力就是一切，而实力这个词基本上跟力量画上等号。因为绝大部分的种族，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