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兄,严师兄,崔瑶瑶的案子由你们经办,来龙去脉非常清晰,该怎么办也有前例可循,那为什么只是把高筱关进思过室?”
顾近长和严高玄默然不语。
他们也不是为自己徇私,只是觉得壬水灵体的高筱上限很高,若教导过来,能让宗门多一位翘楚。
本意没错,但在执法堂就是错的。
陆缺啪的司职令牌拍到案头:“师兄们还不明白吗,执法堂就是要做恶人的,铁面无私,如果执法堂都能事事通融,那宗门就没有规矩了。”
严高玄微一犹豫道:“但如此执法,委实过于严苛。”
“按执法堂律令,能酌情处理的案子,需要基于对方本性不坏的前提。我翻阅过高筱的心迹,她不是不知道崔瑶瑶的母亲身患重疾,等着银子救命,却依然要抢崔瑶瑶的月例配额,罔顾人命,不可不杀。”
“这…”
顾近长接话道:“严师兄别争辩,这回的确是咱们俩疏忽了崔瑶瑶。万司职记录的案件卷宗,我刚给看过,高筱对崔瑶瑶侮辱之甚,不杀不足以正宗规纲纪。”
世事不可能一碗水端平,那些资质出众亦或更懂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