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的不得了,夏鸢又继续给她倒茶,淡淡地说,“喝。”
该怎么说呢?邱翠花一看就不会善罢甘休,这么大的蛋糕摆在这里,换谁会忍住不去咬。
所以离开是最好的选项,也是最省事。
邱翠花眼神闪烁,眼神在夏天赐身上没离开过,拖着膝盖靠近手伸向夏鸢的头发准备拽。
夏鸢还能不了解她,毕竟之前也处过一两年,淡定地一拉,将夏天赐的脸挡在前面,她那手上的武器直戳他的脸,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他立马发出堪比海豚音的叫声。
邱翠花顿时慌了,恨恨地瞪着夏鸢,指向她的手微微颤抖,“你好歹毒的心肠,这么欺负你弟弟。乖孙啊你没事吧。”
最后一句话语气颤抖,还带着哭泣,心痛的感觉。
夏鸢则是张大嘴巴,惊呼,“天哪奶奶你真歹毒,居然下这么重的手,瞧瞧我们天赐可怜的小脸蛋。”
抹了一下他脸上的血迹让夏天赐看。
夏天赐一看到血,嘴里惊恐地叫着,“血,是血!”两眼一翻,晕过去。
突如其来的重量使夏鸢不得不退后稳住,秦越扶住她的腰,将夏天赐一把拉起丢到一边,“这小子真不像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