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姿摇曳,双手缓缓上抬,指尖轻挑肩带,随着轻微的“嘶啦”一声,礼服顺滑地自她白皙肩头滑落,堆聚在脚踝处,宛如一摊华丽却堕落的锦缎。此刻的她,仅着贴身蕾丝内衣,那细腻肌肤在朦胧光影下泛着惑人的光泽,像是一尊被恶念雕琢的精美雕塑,玲珑曲线毫无保留地袒露,她却毫无羞怯之意。
艾丽丝肆意伸展着四肢,踱步至床边,一头栽倒在绵软床铺之上,双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抓挠,似想攥住那缥缈虚幻的欢愉,每一次触碰自身肌肤,都伴随着娇喘与低吟,声音在这密闭空间里婉转回荡,愈发高亢、急切,像是被欲望驱使的困兽,沉溺在那自编自导的纵情幻梦之中,妄图用这般放纵,将梁良彻底缠绕进她的罪恶情网,全然不顾廉耻与道德,只剩被扭曲的爱念支配的本能宣泄。
然而,命运并未遂她这腌臜心愿,随着林徽那声急切呼喊传来,恰似一道利刃,骤然划破她这场迷梦,艾丽丝先是一愣,随即愤怒扭曲了五官,美好幻景如泡沫破碎,只剩不甘与怨毒在胸腔翻涌,仓促间扯过被子裹身,那纵欲之态瞬间被狰狞恨意取代,咬牙切齿准备向坏她好事之人展开报复。
林徽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急中生智喊道:“良哥,老大找你,有急事,让你马上过去!”梁良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几分,放下杯子,匆匆起身随林徽离开。
艾丽丝见状,气得脸都扭曲了,精心谋划的“美事”就这么泡汤,她怒目圆睁,狠狠将杯子摔在地上,玻璃破碎声在寂静房间里格外刺耳,咬牙切齿道:“林徽,你个贱人,坏我好事,这笔账我记下了!”那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满是怨毒与恨意,心中暗自发誓,定要找机会狠狠整治林徽,夺回梁良,任由这妒火在胸腔燃烧,将仅存的良知彻底焚毁,全然不顾及这是在罪恶泥沼中越陷越深。
仓库昏暗的廊道里,危机四伏如影随形,梁良与林徽并肩匆匆走着,试图寻一处隐蔽之所商议下步计划。不经意间,身后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似有警觉的毒贩赶来巡查。梁良心一紧,眼疾手快,一把拉过林徽,侧身躲进旁边狭小储物间,顺势用身体将林徽紧紧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