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归梵有点烦了,他为什么要突然提起傅行深,明明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无缘无故拖不相干的人进来做什么?
“和哥哥没有关系。”
她拿起包,心里不满但面上丝毫未显,礼貌气度保持得极好:“顾洄哥,下午我们学校社团搞活动,五点左右签到,时间不早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楚归梵拿起包头也不回地回学校,并没有注意到吧台那一道震惊的目光。
顾洄保持原来的姿势静坐整整十分钟,才拿起钥匙离开。
一出咖啡厅,那股窒闷压抑的气息瞬间散去,进校门后,楚归梵给楚令秋打了个电话。
“妈妈,马上就是中秋节了,你和傅叔叔有没有确定回来的日期呀?”
电话那头响起一道清润温柔的声音:“当然啦,早就买好票了,中秋前一天晚上回来。”
“怎么这么晚...”楚归梵不满地嘟囔,“我都两个月没见到你了。”
楚令秋轻笑着解释:“我现在这个治疗周期的最后一天正好在中秋前,为了不耽误进程,所以才买了那么晚的票。”
“原来是这样。”楚归梵期待地问,“那你的治疗什么时候彻底结束?我感觉你好多了诶。”
“这...”
楚令秋犹豫着,没有立刻给出答复。
手腕上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她现在也确实在瑞士,有一整个心理医生团队为她治疗。
一切都是傅崇安排的。
她看向不远处正和医生交谈的儒雅男人,微微拧眉。
楚令秋说:“哪有那么简单,只是比以前稳定些罢了。楚楚,以后团圆的日子多着呢,我们不急这一天两天。”
果然和预想中一样,楚归梵郁闷道:“那好吧,妈妈你好好保重身体。”
电话挂断后,傅崇亲自将医生送到门口,年轻的女医生面色含春,上车了还不忘和他挥手道别。
楚令秋柔柔一笑,刹那生辉,“医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