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算了,你去外面候着吧。”
容羡在小厮出门前改了口。
木枯是容辛心腹,容辛审讯时都在一旁,秦思敏这件事情不对劲,但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再也不是那个一心为阿父分忧的乖巧女儿了,这习惯,得改呀。
等了半个时辰,容辛才忙完,差了小厮过来告知容羡可以归家了。
出了长公主府,若书和若棋迎了上来。
“小姐没事吧?刚刚奴婢和若棋被拉去审讯了,不让我们和小姐待在一处。”若书拉着容羡的手,眼睛扫向容羡身上,似在检查她身上有无伤口。
“无事,阿词应该很忙,就不叨扰了,我们跟着阿父先回吧。”容羡示意若书跟门头说一声。
这要搁以前,容羡绝对是守着梁词,陪着梁词的,今时不同往日,梁词麻烦多,她乐见其成。
上了马车,容羡才发现容辛已经坐在里面了,正在闭目养神,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膝盖。
容羡坐在一旁,并未出声。
马车刚开始走动,若书开口道:“小姐,长公主出来了。”
听着马车外传来的“阿羡”,容羡并未开口,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着渐渐走远的马车,梁词红了眼眶,阿羡好像变了,是因为大家都长大了吗?努力压下眼中的湿润,梁词转身进了府里。
“听木枯说,你差人问他要了仵作的报告和婢女的口供,可看出什么了?”容辛手指不动了,抬头看向自己的独女。
“并未,阿父可有得到什么线索?”容羡与容辛对视上了,眼里再没了对父亲的孺慕。
“秦家小姐应是失足落水了,池边的痕迹已差人查看过,秦家二房,只剩一个秦明渊了。”容辛的目光让容羡心底生寒,她好似被看透了。
秦家二房,只一个夫人,并未有小妾,也就是说秦家二房小辈,只剩秦明渊了。
“你是不是有点累,怎得这般奇怪?哪里不适吗?木枯,回府叫府医来给小姐看看。”
容辛又接着开口。
看着父亲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模样,容羡很想开口问问,为什么?
“我无事,劳阿父挂念了。”容羡摇摇头,脑子里还在思索秦思敏的事情。
马车很快到了容府,容羡回了自己的房间,屏退了若书和若棋。
她得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路怎么走。